韩志明表现有些严肃。
陆青虽然疑惑，但也没有说什么，只是看向相墨，郑重说道，“他说的对，你已经是我们小队的队员了，一天是，一辈子就是。”
说着，他点点头，独自一人走进了图书馆。
而相墨则是跟着韩志明去到了负五楼的一间办公室。
凤城一共三支作战小队，一共三个办公室，用于出击作战时进行任务分配、指挥作战等等任务。
当然一般情况下，根本用不到这个办公室。
实际上，除了钟丘之外，另外两个小队的队长也很少会在办公室里。
光头老何一般在训练室里，而纪姐一般在图书馆。
相墨两人抵达了办公室门口，韩志明敲了敲门，接着直接推门而入。
办公室并不大，中间一张圆桌，两边靠墙摆放着不少铁皮柜子，墙上还挂着两幅锦旗，一面写着‘凤城先进集体’，另一幅写着‘华佗在世，妙手回春。’
相墨这还是第一次走进办公室，见此情况不由得虎躯一震，甚至都有些忘记了刚才担忧。
“怎么了？奖金没有发到？”钟丘正看着书，见到两人进来一愣，独眼中透着疑惑。
韩志明左右看了看，然后拉上了门，同样坐过去，接着表情严肃说道，“相墨说他遇到了认识他的人。”
“认识他的人？”钟丘的表情立刻严肃了起来，看向相墨问道，“什么情况。”
相墨乖巧地将当时的情况解释了一遍。
“在外面的银行，我刚取了钱出来，一个花臂男子就开车过来。”
“他先惊叹，我怎么还活着，接着就叫我戴上帽子上车，说那里距离那群精神病那么近，容易被发现。但在看清了我身上穿着的衣服之后，就直接跑了。”
“不过我记下了他的车牌号，还记下了他的长相。”
他一边说着，一边仔细地观察着钟丘和韩志明的表情。
在他说道那群精神病的时候，两人神色都明显的更加严肃了起来，显然那不是什么好的名词。
“就这样？”钟丘问道，摸了摸下巴，又看向相墨，“你先坐，不要紧张，无论你以前究竟是什么人，现在的你已经是作战员了。”
相墨点点头，心中放松了些。
钟丘三人都这些说，也算是一种承诺，同样也能侧面体现出防御局的态度。
毕竟三人都是如此，说明防御局的总体思想，也不会那么极端，不会听说他和那些不好的人有一丁点关系就拿刀架在他脖子上。
不过，三人的表现，也说明了防御局并不是在放长线钓大鱼，难道真是无间道？
相墨在一旁坐下，又听见钟丘继续问道，“你对那个花臂男子有没有印象，有没有想起些什么？”
相墨摇摇头，他能想起什么？
“那行。韩志明，你一会儿找苏凌，给那个人做下侧写。然后叫警察寻找一下那辆面包车的事情。”钟丘点点头，吩咐道。
韩志明接受任务，却摇了摇头，“希望能找到些什么吧。”
“总算是个线索。”钟丘笑道，又看向了相墨，沉默了片刻后说道，“你大概也看出来了，我们之前说你是防御局预备队友这个身份，是有些问题的。”
韩志明震惊道，“直接说出来吗？”
相墨同样震惊，原来也不是无间道？那究竟是什么情况。
“不说还能怎么办？让他胡思乱想吗？更容易出现问题。”钟丘瞪了他一眼，接着说道，“实际情况是，我们也不知道你是谁。”
“不知道？”相墨疑惑道。
钟丘点点头，继续说道，“对，不知道。防御局没有找到你的一点资料，甚至让人怀疑你是不是凭空冒出来的。”
“哈哈，这怎么可能呢。”相墨尴尬地笑了笑。
钟丘同样点点头，继续说道，“不过由于没找到你的资料这件事很反常，所以我们不能让你离开防御局的视线。同时，又因为你的确在上次的污染事件中做出了巨大贡献，我们也不好直接将你控制住。”
“在种种情况的限制下，我们寻找了一个折中的方案，就是让你成为防御局的一员。”
钟丘说着，摊了摊手，语气有些无奈，“哪知道这个身份才用了不到一天，就露馅了。”
相墨同样尴尬。
他上午才听韩志明说了那么多，而感到纠结呢。晚上就被通知那一切都是假的？
不过……
“既然所谓的预备队员的身份是假的，那也就是说，我现在……”
钟丘笑而不语，而韩志明却奇怪地看了看他一眼，“你在想什么呢？一日为队员，终身是队员，你已经是队员了。”
相墨顿时有些无语，搞了半天，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。
“就这样吧，你以后再出去的时候，可以叫上韩志明一起。再遇到那样的家伙，他比较有经验。”钟丘说道，伸手拿过一旁的书，就要继续看起来。
相墨惊讶，“就这样了啊？那个花臂男子，听起来似乎知道防御局啊，这难道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吗？”
“这很正常。即使在华国内，也有一些疯狂的信徒。”钟丘轻笑，身后在空中比划了一番，“不过，他们都是地沟里的老鼠，不值得我们投出太多视线。”
相墨点点头，似懂非懂，“我知道了。”
接着跟着韩志明离开了办公室。
韩志明走在前面，领着他往往负二楼走去，一边说道，“你还不知道，队长就是说说，他刚才不是发布了任务了吗？”
“任务？”相墨一愣，随即回想起来。
钟丘说过叫他苏凌做一个侧写，查查面包车，然后叫他出门的时候带上韩志明。
但这也太简单了，和他所想完全不一样。
“地沟里的老鼠是什么意思？就是像老鼠一样，四处躲藏，除非你将整个的地沟全部打扫一遍，不然怎么也找不到他们。”
“那些狂信徒也是这样，听到一点风声，便躲得比老鼠还要快。”
“除非上面什么时候下了决心，要进行一个大清洗，不然我们也只能这样随便找找了。”
相墨似懂非懂，跟着韩志明找到了苏凌，做了侧写，接着也没去图书馆了，而是直接回到了负二楼的宿舍。
今天还真是精彩啊。
相墨如此想着，坐在床上，决定研究研究所谓的静心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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