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海燕忽然反应过来：“嘶……我发现你悄悄咪咪的躲在旁边看热闹，是不是把我支到前面砍头？”
柳清小圆脸上笑得跟朵蒲公英一样：“哪有，我是石先生的秘书，好奇谁是老板娘嘛，你这么有斗志的，我当然要把局势给你讲清楚啊，不过我提醒你，这只是一线的主要人物，还有二线，喏，那就更多了，洪教授你熟，去德国的赵同学你也认识，吴总监没见过吧？漂亮，那气质……还有位姓齐的医生……”
斗志再昂扬，耿海燕终究还是有些捂头：“怎么搞的！一个个漂亮姑娘找不到男人么？”
柳清逗小孩子：“漂亮姑娘都有一群群的人追，他现在有能力有钱，接触的又是影视圈酒店业，这都是漂亮姑娘比较集中的地方，那凭什么就不会被一个个喜欢呢？你说他要还一直是个棒棒，会有这种事？你会一直喜欢他？”
耿海燕嘴硬：“会！我喜欢他的时候就是个棒棒，怎么不会？！”
柳清直指人心：“我说的是一直，如果他不思进取，一直当个棒棒，但你的眼界却在提高，看见更多人更多事，哪怕还是在码头上，是不是也会觉得他没用？”
耿海燕终于踌躇了：“哪怕……哪怕一辈子吃糠咽菜，我也是会陪着他的。”
柳清更小声点：“可心里不舒坦吧，我爸年轻时候高大帅气，当了副厂长更是招人喜欢，我妈好不容易才嫁给他，可改革开放以后他跟不上形势，变得稀松平常，我妈还经常在家吼他没出息呢。”
耿海燕丰厚的唇瓣张合两下，没说出什么话来。
一个成天嘻嘻哈哈当棒棒，不思进取的石涧仁，还会是自己喜欢的么？
想想那没心眼的杨德光吧，耿海燕从来就没多看他一眼。
难道这就是命中注定的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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