陷入两难的地步。
他宁愿用他和妻子的灵魂，来换取布鲁斯·韦恩，也不愿布鲁斯·韦恩沾上半点危险。
「能不能…用妻…」说到这里，托马斯忽然顿住了，但犹豫再三，还是继续道：「用亡妻的灵魂和我的灵魂，换取我的儿子，布鲁斯·韦恩一人。」
「不行。」亚瑟平淡的拒绝，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，即使他可以这样做。
双臂无力垂落，他攥紧了拳头，一个又一个念头从脑中升起，一个又一个的念头又从脑中消失。
托马斯感受到了无力，但又同时不希望如此，他即想复活布鲁斯，又不想使布鲁斯陷入危险。
这两种念头，几乎快要把他压垮。
时间流逝飞速，亚瑟提醒：「托马斯，时间虽是有许多残余，但人没有，越快选择，才是最好的选择。」
面对亚瑟的催促，托马斯不语，紧了紧牙关，几次欲言又止：「我…我…复活他们吧…」
说完此话，托马斯身体似是抽空了所有的精气神，无力坐在草坪，脑袋磕在屏障。
「你可要想清楚。」亚瑟起身，当即双手魔力显现，两个金色的光团如太阳般呈现，它的光也如太阳般温暖。
托马斯缓慢抬头，他依稀看见，自己妻子玛莎·韦恩和自己的孩子布鲁斯·韦恩出现在了眼前，他们伸手捧着自己的脸，呼唤着自己的名字。
这一刻，这个坚强的男人，终是落下泪来。
光团散去，一女一孩童出现在托马斯面前，玛莎看着托马斯，再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：「我不是…」
她的记忆停留在死亡前一刻。
「这是哪儿？」布鲁斯疑惑，面前的人又是谁？
声音吸引了玛莎，她循声看去，惊呼一声，不敢置信的把手放在布鲁斯身上：「布鲁斯…！」
她将布鲁斯抱在怀中，不顾形象，放声大哭。
「旺达，给托马斯一个联络工具，送他们回家。」亚瑟闪身来到旺达身旁。
旺达点头，把三人送回韦恩庄园的同时，在韦恩衣兜塞入了一枚由纳米机器人组成的「硬币」
「声波，在托马斯情绪缓和后，给他下达组建超人类组织的指示。」亚瑟又在魔法平台对地球轨道上的声波道：「名字为——正义联盟。」
声波：「收到……」
「我去一趟零号地球。」零号地球是DC宇宙的主世界，是绝对不会毁灭的一个宇宙，那里的英雄也绝对不会坠入黑暗的宇宙。
五十二个宇宙，五十二个地球，顺序不是从一开始，而是零。
零即是开始，也是结束，象征一起的起源，一起的终局。
「啊？」旺达嘴唇微张，扭头看去，发现魔法传送门已经化为了一团火花，散落一地。
……
「每一个种族都有它的守护神，人们从心底感谢着这些为他们挺身而出，如神明般庇护他们的存在。
守护神们驱使着自己强大力量，不懈地与这个世界上的邪恶战斗。
猎豹女神本是我族的守护之神，是我们的救世主。
直到芭芭拉·密涅瓦玷污了她，唯有她的死亡才能使猎豹女神得到救赎。」白发及腰的女人化着部落图腾缓缓说，在她身后，几个穿着遮羞布的男人手持粗糙的自制长矛，与几头猎豹簇拥在一起。
她看着因为被豹女芭芭拉咬伤而陷入狂暴攻击他的队友的超人，取下腰间刻有神异图腾的号角，吸气吹响。
奇异的号角声响彻云霄，在森林内环绕，芭芭拉感受到不适，迅速逃窜：「我会回来的，诃罗！没有任何东西，甚至是你的号角，也
无法阻止我屠杀你的族人。」
她在树干上跳跃，动作灵活得不像人类，像一头真正的野兽般。
「那号角把超人怎么了？」蝙蝠侠布鲁斯·韦恩注意到超人爬在地上的怪异举动。
「诃罗用它奏出了某种超音波。那不断嚇退了豹女，还阻止了超人。」钢骨手臂变化成音波释放器：「我能模拟它的频率。然后对准超人，直到我们想出对策。」
「痛死人了。」听觉灵敏的海王双耳流出鲜血，他对超频声波格外敏感。
「电子人和我留在这里，其余所有人都去找密涅瓦。」蝙蝠侠吩咐。
「明白。」闪电侠身体震动，进入超速模式。
「她的牙齿连超人的皮肤都能咬破，那猎豹的力量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强。」海王说。
「超人现在这样，我是不会就这样走开的，他是为我而来的，我不能丢下他不管。」神奇女侠戴安娜说。
「找到豹女就是帮他最好的方法。要想把超人救回来。我们很可能需要她的力量。」蝙蝠侠沉着冷静：「而你比我们任何人都要了解豹女，神奇女侠。」
听见此话，神奇女侠不再耽搁，与闪电侠、海王两人向豹女离开的方向追去。
「你的这个同伴不可能是人类，否则他早该死了。」诃罗说。
「钢骨，翻译一下。」蝙蝠侠转身靠近诃罗。
「我会让声音从我的系统里过一遍，可能会有重音。不过理解上来说，应该没什么问题。」钢骨一边压制超人，一边回头说。
蝙蝠侠：「他被咬了。」
「在猎豹女神的手下还能活命，他肯定很特别。」诃罗说。
「猎豹对他做了什么。」蝙蝠侠提问。
「我们会碰到这种情况，有些天赋异禀的人，被猎豹女神击伤后会发生异变。他们会处于一种……兽化的状态之下，变成类似猎豹的野兽，直至死去。」
「我们要怎样才能救他？」
「想救他就得赶快了，你们要先找到他的伤口。然后向这片土地上那些未如猎豹女神般被腐蚀的神灵们祈祷。」诃罗走到超人身后，在蝙蝠侠的确认下，向他的伤口处倒下装在水囊中的血液：「这血会中和那感染。」
「超人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之一。他是我的朋友，告诉我这方***管用的。」蝙蝠侠道。
「虽然我们没能从芭芭拉·密涅瓦手中救下我的兄弟，但我们救得了他。」
「她杀了你的兄弟？」
「就在昨晚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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