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面色赤红，呼吸困难，仿佛有一双看不见的大手，正扼住他的咽喉。
“不……不要！我求求你，不要杀我。”
刘德贵拼命求饶，断断续续道：
“我……我不是坏人，我帮助过很多钱塘百姓。”
“我只是一时利欲熏心，那个铁箱，是范永清带来的。”
“妖丹……妖丹也是他让我取的，他是我师兄，我不敢违抗他。”
白素贞没有说话，手掌渐渐紧握。
“啊！”刘德贵哀嚎声愈加凄惨。
下一息，他目中忽然露出狠厉之色，接着缓缓抬起右手，倾尽全力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。
嘭！
转眼，他的外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苍老，双目变得混浊，沟壑般的皱纹爬满了他的面颊，全身枯槁。
“我已经自废修为，放过我！”刘德贵用尽最后一丝力气，哀求道。
小青看着行将就木的刘德贵，犹豫片刻，看向白素贞，道：
“姐姐，库银找回来了，想取我妖丹之人也已经伏诛，他又自废了修为，依我看，就留他一命吧？”
“为何留他一命？自废修为就能保命？”白素贞反问道。
“不是，他刚才说，他为百姓做了很多好事，可能他只是一时糊涂，并非十恶不赦之人。”
小青提议道：“不如我们去调查一番，如果他说的是假话，我们再杀他不迟。”
“青儿，你错了。”白素贞微微摇头：“他要杀你，我就杀他，他是否十恶不赦，与我有何关系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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