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这个，完颜不破当即打消了去港岛的念头。
对他而言，天大地大，家人最大。
如今银瓶的状态有异，当然要静心护法。
……
……
通天阁。
此刻只有将臣和女娲。
将臣本希望带女娲去见识人世间的美好，却不想弄巧成拙。
女娲提出要独自去察看人世间，将臣只好同意，但其实一直悄悄跟在身后。
因为，他觉得，女娲没有自己在她身边的话，会看到很多东西。
“这几天我见到的一切，让我对人略有改观。”女娲的姿态超然。
“好的开始，有进步。”将臣的笑容里充满爱意。
“但是……”女娲话语一转，“仍然没有足够的理由，可以阻止我灭世重生。”
将臣看着女娲，欲言又止。
女娲注意到将臣的眼神：“你在可怜他们？”
将臣坦诚点头。
女娲淡淡道：“从我苏醒后，我就发现，我开始不了解你了。”
“你越来越像一个人。”
上下打量一番将臣。
“你的眼神比以前要复杂，你的琴声里，更是充满了人性……”
“你变得离我越来越远了。”
将臣笑道：“不管我怎么变，但有一点是不会变得。”
女娲道：“我真的很想知道，是什么让僵尸真祖产生这么奇妙的改变？”
“是一个人。”将臣道。
“一个女人！”
“是她让我明白，为什么要生存在这个世界。”
面对女娲的时候，他总是坦诚的。
因为，有人教过他，在面对自己心爱的人时，最好不要有什么隐瞒。
女娲闻言，立即止步。
“……”
她神情依旧平淡，只是眼波微闪。
…………
羁锁于物欲，觉吾生之可哀；夷犹于性真，觉吾生之可乐。知其可哀，则尘情立破；知其可乐，则圣境自臻。
《菜根谭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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